一提起杏子,人們自然會想到“應憐屐齒印蒼苔,小扣柴扉久不開。春色滿園關不住,一枝紅杏出墻來。”的千古絕句。殊不知杏子的故事遠遠不止于此。
過去的青海鄉(xiāng)下人都經(jīng)歷過青黃不接的艱難歲月,期盼成片的碧綠麥浪漸漸變黃,在這一過程中,杏子是最好的信使。那掛滿枝頭的一串串青杏子由青變黃、黃里透紅,也就意味著麥子熟了,驗證著“梅子金黃杏子肥,麥花雪白菜花稀”的詩句出處。由此,杏子成熟的時節(jié)也是麥子開鐮收割、打碾磨面的時候,是過去鄉(xiāng)下人吃上一頓飽飯的最美日子。也由此,在農(nóng)村常常會看到這樣的場景—— 勞作的人們一邊割麥子一邊吃杏子。成熟了的杏子酸甜可口,人人喜愛,輕輕咬一口,酸得直流口水,可是余味卻甜得使人陶醉,直沁五臟六腑,叫人欲罷不能。
由于杏子這樣的不同內(nèi)涵,杏子從杏花到果實也成為了文人墨客筆下滔滔不絕的詩料,對杏子既有 “壓架藤花重,團枝杏子稠”的實際贊美,也有“東城漸覺風光好,縠皺波紋迎客棹。浮生長恨歡娛少,肯愛千金輕一笑。誰把鈿箏移玉柱,穿簾海燕雙飛去。滿眼游絲兼落絮,紅杏開時,一霎清明雨。濃睡覺來鶯亂語,驚殘好夢無尋處”的心跡表達。
然而,時過境遷,眼下杏子被賦予了全新的時代內(nèi)涵,厚土杏鄉(xiāng)群科就因一枝紅杏聲名遠揚,連續(xù)三年的化隆群科杏花節(jié)到首屆杏果采摘節(jié),從初春到盛夏,游人絡繹不絕,昔日杏果也身價倍增,形成了新的產(chǎn)業(yè),讓這個特色小鎮(zhèn)信心滿滿。